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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处】 2018年 1期
【收 录】中文学术期刊网
【作 者】 刘 莎
【单 位】
【摘 要】 引言 弱势群体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任何个体在强势个体面前都可被称为弱势群体。对于高收入者,低收入者是弱势群体;对于脑力劳动者,体力劳动者是弱势群体;对于高学历者,低学历
引言 弱势群体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任何个体在强势个体面前都可被称为弱势群体。对于高收入者,低收入者是弱势群体;对于脑力劳动者,体力劳动者是弱势群体;对于高学历者,低学历者是弱势群体;对此,从收入、工作性质和知识水平等方面,本人定位建筑行业的建筑工人这一群体作为研究弱势群体的代表,以建筑工人通过何种途径让社会了解其需求为研究方向,采用定性研究的方法,分析研究建筑工人对自身需求表达的认知和对需求表达途径的倾向性。笔者通过了解建筑工人的基本生活情况、需求表达途径和媒体接触与使用程度三个方面的调查发现,就建筑工人如何看待其需求,表达需求的途径认知和媒体对其需求表达的作用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以期得出理性的认识和客观的评价。
为了研究建筑工人通过何种途径表达其群体的需求,我的研究确立了三个研究问题,即建筑工人如何看待自己的需求?建筑工人通过何种途径让社会了解其群体?媒体给建筑工人的需求表达带来了什么?这三个大问题又包含五个小问题: 1、建筑工人的自身需求都有哪些?
2、什么是建筑工人最常采用的表达途径?
4、让社会了解建筑工人这一群体的方式是什么?
5、建筑工人对媒体的接触程度和认知态度如何?
6、建筑工人群体是否愿意寻求媒体帮助发出自己的“声音”(需求)?
弱势群体在社会上占有着一定的数量,它的普遍存在性,使它具有丰富的探索价值和研究意义。在媒介大融合环境下,弱势群体通过何种途径让社会了解其需求,如何让社会关注这一群体,以及在需求表达认知上出现的变化都有待研究。因此,笔者将以建筑工人通过何种途径让社会了解其群体作为研究方向,调查研究建筑工人群体的需求表达途径,从而更好地反映建筑工人群体真实的社会要求。
二、研究过程
(一)、抽样与进入研究现场
由于笔者研究的问题在现实社会中很具有存在性和普遍性,因此在确定研究对象的样本时,抽取那些能够为本研究问题提供最大信息量的个人,采用“目的性抽样”的原则,选取几个很有代表性的成员作为该研究的被访者,参与到笔者的个人深度访谈和焦点小组访谈中来,这些被访者是通过非概率抽样的方式选定的。
本研究遵循“质的研究”的路线,研究者本人具有双层身份,研究者在研究现场既是一个局外人,又是一个局内人。笔者作为研究者,以一种很自然的方式进入研究现场,与被访者进行沟通和交流。作为被研究者的受访者,是以口头同意的方式进入研究现场。
(二)、资料收集的方法
本研究采用“质的研究”的方法,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在自然情境下通过访谈和观察两种方法收集研究资料。
访谈,采用半开放式访谈,访谈前有简略的访谈提纲。笔者为了完成该研究,走访了位于唐山、秦皇岛、天津和北京等地的6处工地,对不同工地的6名工人进行了个人深度访谈,每次个人访谈用时半小时左右。同时也对比较有典型性的建筑工人做了两组焦点小组访谈,每组访谈由六名左右工人组成,每组访谈用时一个半小时左右。访谈的问题均选用开放型问题,同时多问具体的问题。
观察,采用亲身参与型观察的方式,直接对被访者和研究现场进行公开的、无结构的、动态的全方位直接性观察。观察访谈中的一切变化情况,掌握有关研究对象的第一手资料。
访谈获得的资料笔者采用录音和笔记的方式记录下来,然后整理成书面文字予以保存。观察的资料通过做观察笔记的方式收集起来。
(三)、对本研究的效度和推广度的讨论
效度,就是指本研究结果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质的研究”遵循社会事实的建构过程和人们在特定社会文化情境中的经验和解释。因此,运用质的研究方法得出的研究结果承认效度的多样性、丰富性和变化性。本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建筑工人对需求的期待是主动的强烈的自主操纵的,但是对需求的表达和让社会了解其群体是被动的易妥协的受人控制的。这一研究结果的有效性不仅存在于研究结果中,还存在于研究过程的所有因素之间,所以说,质的研究的效度存在于关系之中。由于本研究的目的是从建筑工人的角度来陈述他们的需求表达途径即让社会了解其群体的方式,因此我所努力的方向就是接近原始素材,以他们的陈述来展现建筑工人“真实”的需求表达途径,而不是用一个外界标准来衡量他们表达途径的“真实性”。
质的研究是一种“研究单个现象的科学”,它的长处就在于它的个别性和独特性。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笔者所走访的建筑工地和所调查的建筑工人多局限在中国华北这个区域内,然而这些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却是流动的,全国各地哪里有活,他们就会涌向哪里,这样就很容易地将这个地区建筑工人的调查结论推广到整个建筑工人这一群体中。笔者所从事的这项质的研究的目的并不是将研究结果推广到从中抽取的人群和地点,笔者更关心的是我所揭示的社会现象是否能够为那些关心类似问题以及处于相似情境下的群体提供一定的解释和经验共享。质的研究意义上的推广更多的是通过有关人员对本研究案例的认同和理论推衍来达到的。只要读者在阅读该研究报告时能够得到一种思想上的共鸣,那就被认为是一种“认同性推广”,若本研究建立的理论具有诠释性,那就可以视之为一种“理论性推广”。
(四)、本土概念的发现
本土概念,就是指被研究者经常使用,用来表达自己看问题的方式和态度的的受访者们频繁的使用,表达他们现实的需求、需求表达途径以及他们对媒体这一表达渠道的使用和认知的看法,即“干活拿钱”、“没啥要求”,“找领导”、“不接触媒体”和“不懂网络”。
1、“ 干活拿钱”:建筑工人最直接的现实需求
“干活拿钱”这个词,是受访者最长使用来表达他们对现实最直接和最迫切的需求。在笔者所有的访谈中,这个词的出现频率高达30多次,几乎每位受访者在谈到他们目前需求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提到这个词,而且还不止一次。
陈国旗:出来打工呗,就为个钱,干完活有钱拿就行。
潘大军:需求呀,最重要的就是工资问题。除此之外,就希望生活条件好点呗。
甄全升:我们那个出门就是为了挣点钱呗,养家糊口,建筑工人么,也就这么回事。
王厚全:我们打工的工作就是为钱。工作做好了,把钱赚到这就叫满意。
杨某:我们就是工资啊,离开家出来干活就是为了工资呗。就是干下来了老板给钱就可以了。也没有别的要求了。
李某:最主要的就是拿钱和过年回家。现在权力上我们都很大了,都能得到钱了,呵呵。(笑了两声)
陈学庆:需求啊,那就是干活拿钱,别的没什么需求。只要能把工资按时给了,就完事儿了,别的没什么要求。
建筑工人对他们现实生活中的普遍需求就是挣钱,干完活有钱拿就是他们就迫切的需求。这一需求其实是保障他们社会生活的最基本需求,也是向社会要求的最底层的需求。这一需求本应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因为干活拿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对于建筑工人来说,这却成为了他们的一个最需要表达的要求。这就说明他们的生活在一定程度上是得不到保证的,没有稳固的收入来带给他们心理上的安稳。“干活拿钱”的要求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种存在形式,也是他们最主要的生活要求。
2、“没啥要求”:建筑工人对生存状态的真实看法
从事建筑行业的工人,为了建设,都是干着又累又苦的体力工作。他们在工地吃、工地住,还在噪音很大、脏乱不堪的环境下劳动。大多数受访的建筑工人表示,这种情况他们都可以接受,觉得这份工作的性质就是这样的。
李某:工地的生活基本上可以吧,农民工基本上差不多。生活都那样,生活上反正都吃食堂,能吃饱就行呗。其他的也没得什么需求。
陈国旗:也没啥要求,现在干活也很顺利,都还可以。现在住的也可以。
甄某:这几年(工地的生活环境)还可以了对我们,您看什么水呀,暖气呀都还可以的。比前几年好多了。
陈学庆:需求啊,那就是正常拿工资呗,别的没什么需求。只要能把工资按时给了,就完事儿了,别的没什么要求。权利责任上,这方面啊,这个该有的也都有了,也没什么要求了。生活上嘛,也没什么要求,对现在的生活也都适应了,你只要在这儿干,也都改变不了了。改变不了这种环境,就适应它了。
赵贵华:我们的需求就一个,把工资给我们结清了,这马上过年我们想回家了,别的其他什么都没有。这就是前提条件。要是有第二个要求的话,那第二个需求还是第一个。第三个需求还是第一个。就工资是问题,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陈伟峰:在生活上、工作中和权利责任上(的要求)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把钱给我们发了就行了。到年终这一阶段,把工人工资都应该发了,就没啥要求了。
建筑工人对生活条件的需求其实是没有什么的,他们一直从事着建筑这一行业,对这样的生活状态已经习惯了,觉得吃住方面都还可以,他们一直认为出来打工的人,不必要有如此苛刻的要求,挣钱才是唯一的目的。俗话说,习惯并不等于接受,他们还是有想要改善他们生存状态的想法的,但是他们大多选择沉默,选择去适应现有的生存状态。因为在他们看来,吃住条件是根据工资来规定的,不由他们决定。他们会选择被动接受,而不是主动要求,因为在工作方面,他们是被雇佣的对象。
3、“找领导”:建筑工人最常采用的表达途径
对于建筑工人自身的一些要求,他们常会采取的方法就是去找工地的负责人、找领导。他们认为他们的问题都在领导能解决的范围内,并且多数建筑工人认为这种方式现在越来越呈现有效的趋势。
杨某:有什么要求都跟负责人说。
陈学庆:需求,需求就是上边有头儿啊,跟头说。一有什么事就是直接找领导啊。
潘大军:最擅长的表达方式就是找领导。
陈国旗:一般的小的需求找领导就行了。解决不了就找劳动局,呵呵(笑)。一般情况下也没什么事。现在干活也很顺利,都还可以。
李某:我们嘛,要是有什么要求就是向那些当官的管理人员说就行了,找负责人。
甄全升:就是找项目领导吧,能解决的就解决,不能解决的还不是稀里糊涂过下去。
建筑工人的问题无非就是工资上的。据笔者了解,他们的工资是年终一次性结清的,工地上每个月只发给工人一定数额的生活费。这样的做法对建筑工地具有好处,保证了一个工人可以持久的为一个工地工作,不会由于工资的高低而中途选择另一家工地,耽误正常的工期。当一个工人家里有急事需要预支收入的时候,他们就会找领导。这多半也是他们找领导的主要原因,这种表达还是围绕着建筑工人对钱的需求展开的。多数受访工人认为这种表达途径是及时有效的,也有少部分的受访者表示无效,但在这种无效的前提下,他们选择的是等待,就这样一直等下去,而不是寻求其他的表达途径,因为他们不相信间接地表达途径能产生直接的传播效果。
4、“不接触媒体”:建筑工人对媒体的使用及认知状况
建筑工人一年到头都在外打工,在他们工作的工地很少有电视,也不常收听广播。他们由于受工资收入和文化水平的限制,报纸也不经常花钱买,网络更不会使用。
陈学庆:因为这个工地条件情况不允许,所以想看个电视什么的不可能。在一个就是有电视吧,也看不了,看完电视没有休息时间了,第二天没法工作。
陈国旗:没有电视,这边(工地)什么都没有。报纸也是出去逛时自己出去买的。主要是就看看工人工资方面的,但这方面内容很少……看生活类报纸,名字我忘了,也不经常看,就是出去有机会买了才看。
潘大军:有一台电视,是工地上的。还有几台是工人们自己买的。我看电视就喜欢看新闻。就是从中关注些一天发生的事啊。但内容觉得不太贴近。我愿意看它就算是纯粹的个人爱好吧。
赵贵华:我们在工地接触不到媒体。
王厚全:几乎很少接触媒体。用手机吧,也只是打电话和发短息。
李某:回家就有电视了啊,我就看看新闻啊,还看哪里有没有招工的信息。
可以说,建筑工人对媒体基本上是不使用的,一来建筑单位没有为他们提供这样的条件,二来他们重体力活的工作性质使得他们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使用媒体,三来对于手机这一新兴媒体,他们还处于只把它当作给家里报平安的通讯工具,而不是用它来知晓信息。建筑工人在工地“不接触媒体”,他们回家有条件接触媒体也是为生存目的服务的,被动的接受媒体提供的信息。
徐林木:哪个媒体接触的都不多。媒体都是说谎的。
陈伟峰:现在媒体报道什么拖欠民工工资解决了,根本没有,没有解决。媒体,它不是真正的曝光。像海底地震的维和警察,死的人才给你上电视曝光,他要是不死,永远也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
王厚全:媒体的报道和实际情况不符。有些媒体它不是实话实说,它隐瞒事实。我们有事直接找领导。我们是不可能找媒体的,找媒体也是徒劳的。
陈伟峰:找媒体(摇头),有些事情不是媒体能解决的了的。它根本解决不了,他们私下跟老板商量就是了。
赵贵华:找媒体不行。没有支持我们的人和条件。媒体,媒体实际上也就跟破案一样的,这个案子破了就给你曝光了,这个案子破不掉,肯定就不给你曝光了。媒体,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幌子后面再加一个骗子,联合起来,幌骗。呵呵(笑了一下)
建筑工人对媒体表现出不信任的态度,他们总的来说不相信媒体,认为媒体就是利益集团的一个“幌子”,是为利益集团服务的,而不是真正代表他们来说话的。他们不信任媒体,也不接触媒体,甚至对媒体的记者都有着一份防备,怀疑记者的身份以及记者采访的目的性。
5、“不懂网络”:建筑工人对网络舆论空间的陌生
近年来,许多社会事件经由互联网的传播、扩散与放大,才使得社会对这些事件和当事人群体产生了关注,这样就促进了事件的发展与解决,也让弱势群体的声音有了一个新的发出渠道。但是对于建筑工人群体,他们基本上不会使用网络也不懂网络。
陈学庆:网络我不会用,不接触。个别的小年轻接触,他们上网就是聊天,玩游戏。我没上过网,对这个感觉都是虚无的。就觉得是虚无的,不踏实、不信任……我不认为是能帮我们发出声音的新渠道。就是年轻的聊聊天啊。
潘大军:不大会用。也就上过一两次网。聊聊天,打打游戏。我觉得上网只是一个休闲方式。我基本上在网上不看什么新闻信息。我对它不信任。
陈国旗:上过网,不常去,跟别人去过几次网吧。也不干(什么),看电影完事了……上网少,在网上发表个东西什么的,根本不会。也就看电影。因为很少上网,所以不怎么信任。听别人说很多假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很少上网。(笑)
王某:我偶尔去网吧上上网。在网上就聊天,打游戏,玩。还有就是上qq的时候会看一下腾讯网的新闻。没有刻意关注(农民工的消息)。也没瞅见过。
杨某:不会(使用网络),没接触。我对网络一窍不通啊。
赵贵华:上网就是聊天,打游戏。像现在我们农民工吧,都不会用网络发表什么言论啊,留言什么的都不会。也不知道到网上哪里去看。
从访谈中笔者看出,建筑工人对网络的接触是相当少的,只有年轻一些的工人会上网,并且上网的主要目的就是玩。他们认为网络只是一个休闲的方式,并不把网络当成可以使他们发出声音的渠道。他们认为网络太虚无,对网络不信任,在他们的群体中,没有真正会利用网络来发言的网民,有的只是一些用网络来消遣的过客。建筑工人对网络不会用、接触少,这就导致了他们不会选择用网络来发出他们的声音,网络这一自上而下的民间话语体系对他们来讲是没有任何使用价值的,就连它的价值所在他们都会觉得怀疑。
(五)、研究结论与分析
建筑工人的需求表达就是对工资方面的要求,他们表达这种需求的途径依赖于最直接的方式:找领导。建筑工人不接触媒体同时也不信任媒体,他们对网络媒体这一新的话语途径是完全陌生的。在让社会关注其群体和其群体需求方面,建筑工人是极其被动的,他们没有主动让社会了解其生存现状的意识,对于这种生存现状他们更多的是适应和沉默。从理论角度来探讨以上研究结果,笔者在整理和分析原始资料的基础上,归纳出以下三个“扎根理论”: 建筑工人群体的需求具有现实性、生存性和被动接受性。 建筑工人群体的需求表达途径依赖最直接的传播渠道。 媒体对建筑工人的直接需求表达具有无用性和不可用性。 “数码技术鸿沟”阻碍网络空间成为建筑工人群体发出声音的新渠道。 建筑工人作为弱势群体,他们的声音会淹没在强势群体的声音之下,从而得不到社会的关注。网络的兴起,可以说为这些弱势群体提供了一个发出自己声音的新渠道,根据哈贝马斯的“公共空间”理论,网络已经展现了作为真正意义上理想的“公共空间”的诸多潜质,因为网络空间具有哈贝马斯“公共空间”评价标准的九个主要特征,即参与上兼容并包,介入上无限制,行动上自主独立,探讨时理性思辨,交流上双向互动,具有怀疑和批判精神,共同利益的维护,保护参与者隐私和促进社会整合。可以说,网络空间在极大程度上应该是弱势群体发出自身声音的新渠道,网络空间应该是自下而上传播话语的民间话语体系,应该被弱势群体所关注和利用。但是,我们不能忽略的是,社会上一部分的弱势群体是处于受教育水平较低的层级的,他们受“知识鸿沟”和“数码技术鸿沟”的限制,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去利用网络公共空间来发出他们的“声音”,也不会想到去使用网络来发出“声音”,因为他们对网络具有不会操作性。
如果从历史发展的纵向顺序来比较,“网络公共空间的出现,与其说是传统的公共空间的复生,不如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公共空间的诞生,它有可能为将来的民主政治传播前景涂上一层乐观的亮色。但是,需要我们注意的是,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数码技术鸿沟”,都将阻止网络空间真正演变成一个成熟理智的公共空间。
此研究报告证实了笔者的假设,即建筑工人群体自身几乎不会主动的使用网络这一新途径来向社会发出他们的“声音”,他们也不具有主动地强烈地来让社会关注他们的意识。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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